这就让人对他另眼相看,更加的夸赞起来了。

廖青要是想让自己高冷起来,那就是无比的高冷,要让自己平和起来,那就是平易近人,一点架子也没有。

各种场合里,许娇娇有时候都会跟着去。

上次不是从都察司里,把何博霁给救出来了嘛。

欠下了那位郑御史一个人情,那位郑御史给廖青发来贴子,家里举办才子宴想邀请他,许娇娇与廖青都去了,这是京城四大书院之一的沧澜书院,藉郑御史的名义举办的,去了一府的学子们,与廖青讲经论道,诗词歌赋的,国家时事,民生天灾等等……

许娇娇答应过给人家家里老人扎针,也结实的扎了一回,当场就有些见效了,后期让他们家把老太太送到杜府去扎,每天扎一次,七天一个疗程,人家都欢欢喜喜的。

总算把这个大人情也还上了。

等到了半个月之后,许娇娇开始期盼许张氏她们什么时候到京城了。

每天都跑去诚信镖局看一趟,如果许张氏她们到了,肯定会先落脚到诚信镖局。

秦大镖头还笑话许娇娇,到了之后第一时间会去通知她的,用不上这么干着急,让镖局跑腿最快的人去通知许娇娇,保证一柱香的功夫都不要……

许娇娇不但没有听劝,反而一整天的时间都蹲到诚信镖局里了。

守着。

更安心。

这天,许娇娇如昨天一般,去诚信镖局。

杜府有轿子配备,也有马车,但许娇娇不想坐这个,如果没急事,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走的,权当锻炼了。

走了一段路,一些对话却飘进了她的耳朵。

“你们知道不,今科状元竟然是连中三元呢!老鼻子厉害了!”

“切!谁不知道啊,还用你来说。”

“惟有羡慕啊!我要能这样,不,我只要能中一元,就算是祖坟冒青烟了。”

“有什么好羡慕的?我觉得,这位状元根本不够资格当状元。”

“哦?此话怎讲?”

“你们没听说过吗?他从小走失了,是被人养大的,但他却不孝顺养父母,长大了嫌弃穷父穷母,去给有钱的人家当上门女婿,后来还设计陷害,把养父母家里搞得家破人亡!你们想想,这样的人,读书再好,可人品不行,又有何用?听说后来他养母曾经上门来找过他,但他根本不理睬,养母被活活气死了……”

“你这话说得,都是听说,谁知道是真是假?”

“你还别说,我也听说过一些这样的话,说今科状元人品不行,还有人亲眼见过他养母上门呢!这无风不起浪的……”

“我不相信,状元要是这样的人,会被皇上点为状元吗?他难道瞒得了皇上?”

“这个,按说不会,这可是欺君之罪。不过,事情也难说……”

许娇娇气得咬牙,真想把这些乱嚼舌头的人找出来海扁一顿。

没想到事情过去这么久了,这种闲言碎语又冒头了。

难道又有人在暗中窜辍?故意挑起来的?

可这种事儿,你能管住人管不了嘴,更管不了他心里所想。

许娇娇在某方面来讲,也是个心大的人,想了一会,自己生气也是无用,干脆算了,他们爱怎么讲就怎么讲去!

这样守了两天,没事就给镖局里的师父们扎扎针什么的,镖师们都是常年在外,跑四方的人,经历风吹雨打,谁人身体没点小毛病的,都愿意让许娇娇扎,扎一扎,扎完之后,神清气爽的。

许娇娇还教他们专业的按摩手法,她不在的时候,让他们自己互相按按摩,可以快速缓解疲劳。

廖青不在,他跟着杜正砚每天都出去有应酬,他这个状元郎已经交游全京城了,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。

许娇娇让他出去,只有一个原则,不能给她招蜂引蝶回来。

不过,依她现在京城的名声,也没人再轻易的敢打廖青的主意了。

守到第三天的时候,许娇娇刚给一位大镖师扎完针,就听到有人气喘吁吁的来报。

“来了!来了!沙洲县的邓大镖头他们来了,镖车还在城门口等检,让我前来报信儿……”

许娇娇腾得站起来,“我爹娘他们来了没有?”

“来了,都一块儿来了!”

许娇娇一刻也等不了了,跟报信的镖师,一块儿直奔城门口。

没到城门口,就迎上了沙洲县镖局的车队。

说明没在城门口卡多久,长长的一条,全是大马车拉着大车厢,大车厢都是密封的,里面大多装着酒。

最中间的是一辆载人的宽敞大马车。

大马车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