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大丫是被大郎害的,大郎手里写了赔偿文书给赵家的,赵家现在拿不到银子,用大丫抵银子,从情理上是说得过去的。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如今之计,只能拿银子去换回大丫,该赔偿多少赔偿多少……可是赔偿银子的时间已经过期,如果赵家为难的话,不给面子,不放人的话,又要另想法子了。

廖青怕许娇娇吃亏,就跟来了。

一路急赶,一行人来到了县城,到了赵家。

许娇娇使了清溪酒铺的帖子,去通报求见赵家老爷。

赵家老爷避而不见,又使了上次的那个管家前来见人,那个赵管家待许娇娇她们算是很客气。

说话间却摭摭掩掩的。

“许姑娘,许坊主,我们老爷身体不舒服不方便接见,这几天都没有见客,还请见谅。不知道许坊主有什么来意,与我说道说道也是成的。”

许娇娇心里一咯噔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就把来意直说了。

“咳咳……”赵管家眼神躲闪,偏着头,左右张望,嘴里说道

“说起来,我们老爷心情不舒坦也正跟许大荣一家子有关系,许成杰打伤我们少爷,欠了医药银子不还,我们请了他妹子许成凤回来服侍我们老爷当丫环抵债,结果,这丫头性烈得很,请回家来之后,不仅不愿意服侍我们老爷,还把我们老爷抓伤了,最后,自己还悬梁自尽了,给我们赵家带来了晦气!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,惹上了一身的腥骚……”

姚氏只觉得天悬地转的,后面统统都没有听到了,只听到前面悬梁自尽几个字。

她猛地上前抓住那赵管家,“我们大丫悬梁自尽了?你们赵家逼死了我的女儿!!逼死我的女儿!!苍天啊!!我可怜的凤儿啊!!我跟你们拼了!!我跟你们拼了!!”

发疯一般的抓向赵管家的脸,女人长长的脏污指甲,瞬间把赵管家挠出了几条血痕。

赵管家避之不及,气急败坏,赶紧让几个下人强行拉开了姚氏。

恼怒道,“你这个疯婆子,你发什么疯?又不是我们让她悬梁自尽的,是她自己想不开,要寻死觅活的,我们老爷待她多好,她自己要寻死,我们能拦得着吗?好歹也是值一百两银子的货物,这一死,一百两就这样泡汤了,我们老爷还生气呢,若不是许大荣在牢里头,我们老爷还要去找他算账呢!”

姚氏被几个赵家的下人按住,仍旧尖锐的嚎哭出声,“还我大丫的命来,我跟你们拼了,还我大丫的命来……”

赵管家用手一摸脸,脸上几道被女人指甲抓出来的血痕,火辣辣的疼。

又瞥到在一旁缩起来,当孙子一般的许成杰,没好气道,“你要赔命你找你儿子去赔,你儿子不打伤我们家少爷,不欠我们家的银子,我们家也不会抢你的女儿来抵债,这条人命怎么样也归不到我们赵家的头上来,我们赵家还是受害者呢!害你女儿性命的不是别人,正是你儿子,你要发疯拼命,你去弄死你的儿子去啊!把气撒到我们头上作甚子?自己生儿不教养,怪得了谁?”

姚氏心如刀割,这问题她没有想过吗?

她想过啊!

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的!

女儿是亲生的,儿子也是亲生的……

她回头看到许大郎龟缩在最后面,以前气宇轩昂的儿子,现在看起来贼眉鼠眼,畏畏缩缩的,一点男儿担当也没有,她心里一片死灰。

她的女儿死了,她的儿子也跟死差不远了。

她一辈子为了丈夫,为了儿女,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他们,到头来,丈夫下了大牢,儿子一无所用,女儿死于非命,她什么也没有落下……

在赵管家的挤怼之下,对儿子的怨气猛得生了出来,她上前去就打许大郎,拳打脚踢的。

“都是你!都是你!所有的祸端都是你引出来的,你个不学好的废物!是你怂恿你爹要买什么押题,是你去喝花酒闹事欠下银钱害了你亲妹子的性命,都是你引出来的祸端,没有你引祸,咱们家现在日子过得好好的,你妹妹也不会去死……”

许成杰被打也不敢还手,用双手护着头脸,不敢吭声。

直到姚氏发疯,击中他的眼晴,打得他眼冒金星,许成杰终于忍不住了,抬起来。

吼道,“你都怪我,怪我有什么用?是爹惹出来的才对!是爹色yu熏心,一把年纪了还纳通房小妾!还有你,你也逃不了关系,你是怎么样虐待人家的?当我们不知道?咱们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