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姑,老姑,你在干嘛呢?”

许娇娇招呼他们,“跑步锻炼身体,没事的话,都一起来跑跑……”

“好!”小豆丁跟着好玩,都追上了许娇娇的脚步。

许娇娇跑步队伍扩大了。

三千米之后,就是放松做体能训练操,小豆丁们有样学样,老姑是他们最佩服的人,老姑虽然做这些动作够奇怪的,但是老姑再奇怪都是对的。

……

不远处,廖青背着他新制的木弓箭去上山,有段路要经过许家大院旁边。

每次走到这里,无论老许家发生什么事情,比如说卖果子的人来人往什么,他都不会多看一眼。

今天原本也是目不斜视的走过去了,余光一瞟。

他不由自主的就停了脚步。

他看到了什么?

许娇娇带着一群侄子们在做什么奇怪的动作?

那些动作似乎还很流畅?!

他默默的立在那里,又看了几遍,许娇娇每个动作看似简单,但是连惯起来之后,还是觉得很有意思的。

最近,老许家的出了大风头,许家娇娇女,制枇杷膏去县城里卖,还带动了村里不少人赚了钱。

不管哪个熟人遇上了他廖青,都会在他面前夸两句许娇娇,你未婚妻怎么怎么能干,怎么会赚钱之类的,他的耳朵都听麻木了。

他娘数次让他去摘果子去老许家卖,他都没有听,仍旧去山里头打猎卖。

廖家好几个婶婶,嫂子之类的都去老许家剥过果子,一天说可以收入一二十文的,廖青她娘若不是病怏怏的身体,老许家又是按剥果子的数量来算钱,她娘估计都会去老许家剥果子了。

这许娇娇是怎么会制劳什子的枇杷膏,赚了多少钱什么的,他都不感兴趣。

赚再多的钱,与他廖青何干?

但他对她的行为有些好奇起来,先是投掷松果,能伤人的手法。

后是那种变幻莫测的身法,还有现在这种奇怪又流畅的拳法动作……

她到底是怎么会的?

无师自通?!不可能!这还是以前的那个许娇娇吗?

廖青又看了一会儿,皱起眉头,上山去了。

……

等许娇娇做完锻炼,老许家就开早饭了。

吃过早饭,许有德招人在家里修缮屋顶。

妇儒老幼做不了这个活计,许张氏分派了家里其它人的事情,就带许娇娇又去了镇上。

这次母女俩谁也没有带,是直奔镇上牙行,看看田地买卖。

路上,许娇娇问许张氏,“娘,牙行都做些什么的?”

“就是谈生意的地方,比如说张家要卖田,就去牙行找牙人去估价,然后,委托牙行帮忙卖出去。比如李家要买铺子,也去找牙行,有没有合适的铺子买卖。或者家里周转不开,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也可以去牙行典卖等等,牙行里的牙人都是经验丰富,眼光狠辣的人,没有什么他们不会做的生意。”

许娇娇大略是懂了。

这就跟现代社会的中介公司一样,一个信息聚集部门。

牙人就是中介人一样。

母女俩去了牙行,许张氏年长,有经验,找了一个以前熟识的老牙人。

老牙人也姓张,算是许张氏的本家,对许张氏特别的热情,许张氏称呼他为张先生。

许娇娇说明了来意。

张牙人笑眯眯道,“现在是青黄不接的季节,正是卖地的高峰期,田价比往年都便宜,老嫂子,你想要哪里的地?”

许张氏说,“张先生,我不买田,是我闺女买,用我闺女的名字买,买了就是她的私田的那种。”

张牙人有些奇怪,上下打量了许娇娇几眼,人家都是给儿子买田的,或者当家男人们来买田地,这许张氏怎么来给闺女买田?

当然,张牙人也听说过许张氏宠女儿的一些名声,他一直以为那些都是误传,谣传。

再疼爱女儿,也就是嘴里说说,或者平日里多给些吃的,多爱护一些。

没想到,竟然来带女儿买田地的!

这是宠到什么地步去了?

许张氏看张牙人一脸懵逼,笑着解释了一句,“张先生,不是我给我闺女买田,我没有这个老本钱,是我闺女自己买田,她自己卖枇杷膏赚来的钱,然后想买点田放在手里,安心。”

张牙人顿时恍然大悟,“原来如此,我是听说许家村有个能干的姑娘会做枇杷膏,原来就是您家闺女啊,能干啊!”

好听的话,不要钱似的夸了起来。

许张氏就爱听这口,比夸她还要高兴,乐得合不拢嘴。

许娇娇保持尴尬又不礼貌的微笑。

“张先生缪赞了,我要的田不多,最好离许家村近点的,现在田价都是怎么买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