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这个算的上的最终时刻的时刻,确实是已经非常晚了,甚至让我都不自觉的紧张加重。

那些资料虽然非常的整齐规律——至少看上去是这样。

但我毕竟不是什么科学家、数学家,那些表格和论解,现在靠记忆想完整无误的说出来,描述出来肯定是不正确的。

断章取义是不可取的,我的经验是这么告诉我的。

所以。

我只能说自己的理解和看法。

毕竟时间连一分钟也没有,能记下部分的大概地图和快速的浏览一些资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。

准确的说,是突破极限了。

其中不可否认有这些高配电脑的功劳,至少反应速度极快。

被锁死的速度也是极快,没有一点预兆和提醒。

那么——

首先,地图我记忆了个大概,有必要记全,但我办不到。

其中想要找到的关键位置只有会议室,另一些则没有,说不定是被我略过了。

之后就是那些资料所透露出来给我的信息。

不是什么科学方面的发现,但要是能备份我肯定会拿出去卖钱,但现在不行。

那些资料,在我要求的最高权限,最深度能达到的资料上,没有一处是写出克隆人的人性。

也就是说,这些份所谓的机密资料中,克隆人代表的是物品,是编号。

这是当然的,是正确的。

我如此认可这种行为。

值得一提的是,编号不仅仅只有数字,还有英文,但那好像是其他区,也就是不同场地的编号。

他们究竟造了多少?

这些还不是真正的黑暗面,甚至可以说是未来的光明。

在将来取得了世纪般的成功后,即使公开这些也无碍,还可以为其套上保护伞。

考虑的确实很周到,想要从其中找到漏洞进行反制非常难。

这恐怕需要世界第一黑客加第一的潜入者吧——我不觉得这些人会傻到和半个世界敌对。

许多编号的克隆人,就像是小白鼠一样,要是小白鼠就好了。

开膛破肚图,身体区域解析法,模拟刺激突变流程,废弃回收事项……

这些专业的术语加上和我同样面容的被实验者,多少是有些冰凉。

要是这个身体不是一开始就达到废弃标准,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?

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自己的内脏……或者睁开所谓的眼睛都不可能。

看了那些图片和文字,我几乎可以身临其境的想象到这些——或许我应该点根烟冷静一下。

……嗯,没了,是那时候被拿走的吧,和我的万元现金一起。

一直没注意、没在意这个,因为那已经不是我需要的角色道具了,现在这个外表不符合,不时之需也没有想的必要。

所以忽视了。

那就好好的感受这些深入骨髓的腥味吧。

之后还闪看几眼的图片就算了,赶紧忘掉的比较好,我对血肉没有什么嗜好。

这种东西流出去绝对会被批判的……被批判也应该是其中的一环。

原来我面对的是这样的组织么。

真的是不知死活,明明如同一粒灰尘一样,却还自以为是。

既然是灰尘,那么灰尘一点也没什么。

虽然没办法直接对我有什么帮助,但至少从侧面证明了一些什么。

证明了什么呢。

那些详细到明码标价的文字证明了什么呢?

这些东西没什么用的吧。

“喂。”

我把缩在边上的年轻人拉到面前,用没有声调起伏的语气说道。

“接下来我要去会议室,有什么可以提供给我的信息吗?比如怎么走,路上会有哪些人哪些关卡之类的。说的全面的话,我就放过你。至少不用办葬礼的那种放过。”

“下层直走就到了……入口在……出门右转直走到底之后的,回数两个门就是入口,里面有人检查……就是设卡。之前只有安保的人,现在估计有他们在。”

“他们?”

“lv5,还有两个魔法师。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,这些还是从其他人那里听过来的。”

“还有吗?”

“没……没。”

“这些还不够啊,是要留着陪葬吗!”

“啊哇!哇呜呜——!真的……真的!不知道了!我只是参加实验的,那些东西怎么可能会让我们清楚——”

把安全信息随便的泄露出来让无关的人知道,这种事情只有傻子才会干。

继续钻下去问也没用了。

“那你知道,就是那个,那个……管路的总管房。”

我到底在说什么啊,还是直接点,早就已经暴露了不是么。

“这地下空间不是有换气和控温设备的么,那些管道应该会集中在一个房间里好用来维修的吧。至少每层有一间。”

“换气……好像是有看见……等等!你不是打算破坏掉吧?我可不想窒息而死!”

已经连科学常识都没有了么?

就算真的破坏了,慢慢爬楼梯走出去都不会窒息,这地下的空间可不小。

你可是搞科研的!

就算智商高情商不一定高,也不至于被拉低吧。

“不会,我不会干那种事情,那样肯定是我被窒息死。赶快!这是最后的时间了。”

“在对面,下层入口的对面……什么……位置记不清了,那只是我偶然路过的时候看见检修才注意到的。不是我的工作!”

差不多了。

已经足够了。虽然总的算依然不足,但就现在而言已经够了。

“恭喜你——获得住院病假和免上法庭。”

说完,我就抓住他的脖子直接按在了地上,后脑勺撞击地面的声音非常有共鸣感。

那一下绝对爽到。

然后才意识到,看他听到我说的话后,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喜悦。

他的头已经爆了……并没有,我力度控制的还算勉强,骨头也没有裂开不知道,虽然有血但没有流出多少。

呼吸也还在,戳他肚子没反应。

就这样吧。

现在还活着,等离开了就不关我什么事情了。

抱着说不定能换钱的心态,我把已经被锁定的电脑主机给拆开,将里面手掌大小的硬盘给带走了。

相比之前在商场里看到的主打轻便的电脑不同,这里用的还是机箱台式的。

路过网吧的时候,看见的大多也是这样的样式,不过其中还有像是仓体还是胶囊……棺材。

总之就是让人躺的。

这方面我倒是没有多少兴趣,名字叫什么也忘记了,不过说是用来玩游戏的设备。

感觉有一些东西发展的好像偏斜了,是因为体系比较混乱,不是单一的科学导致的么?

不在意。

发展程度没有到达那种让我像是原始人一样懵懂的程度就还好,不论是台式还是便携超薄,各个优缺点还是那样。

只是,要是这里的电脑是和那种便携的差不多,我或许就没办法这么轻松拆(暴力)下来硬盘。

不过那样可以整机一起带走。

打开门,就看见门外站着几个人在查看地上被我打晕的中年人。

在他们看我第一眼的时候,手杖就挥了过去把一个人打飞了出去在地上打滚。

“啊……啊!!”

站着嘴巴惊叫着,不美观的朝拐角处逃离。

在地上打滚停下的也手脚并用的跟在后面逃走。

好了,都没人了,趁现在赶紧过去。

直接的暴力手段确实有很不错的临时效果。